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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安平录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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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[第1页/共3页]

马车正颠末分别州府的界碑。龟驮碑因为年代长远已经残破,上面熟满了青苔和各种藤蔓,但是一个朱红的绥字仍然清楚可见。那绥字上有一道剑痕,像一道闪电将它分裂。

再度醒来时已经在车上,她还在他的怀里,因为有他的度量,马车的颠簸也减轻了很多。她揉着眼睛困意浓厚的开口:“我们到哪儿了?”

那跳舞带着奇特的节拍,他们的行动时而整齐齐截,时而分离。

山庙不大,正殿神像两侧有通今后院的木门,看来这里是山路上一处牢固的歇脚地,后院的配房里固然没有住人,却备有米油柴火和干肉,一个空锅里有人扔着银两,应当是之前程经的搭客在取用了这里的物品后留下的财帛。

宇文墨点点头。

那边世人仓促忙忙生火烧水煮了锅面条吃掉,便尽数去了偏殿。

内里传来阵阵铜铃声响,夏满侧耳谛听:“你们闻声没?”

“好冷。”夏满搓了搓胳膊,青黛拿出披风抖开替她披上,这才感受和缓了些。

“先生。”夏满转头,“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?”

偶有大树林木呈现的时候,树枝上都密密麻麻的缠着红布条,有些色彩素净明显是刚缠上去不久,有些已经晦败变色乃至褴褛,夏满猎奇:“他们在树上缠红布条做甚么?”

宇文墨点点头:“请便。”

灼华点了点头:“本地人在支属灭亡以后,会如别地普通将其下葬,但是逢生辰,死忌,或者别的一些和死者有关的严峻日子,都会将死者从坟地里挖出来,替其打扮道贺后再重新下葬。”

此去广宁城山高路远,飞行尚需月余。他身上带着咒,必将会惹来萨满紧追不休。昨夜他们护得了这些人一时,却没法包管下次他们仍然能大家安然。

不晓得为甚么,听灼华讲完这些,再看出去,总感觉四周有一种奇特的阴沉感。

遴选了三辆马车,他们在城里作了些补给就上了路。

竟然已经走了这么远,难怪她感觉肚子咕咕直叫。灼华递过来一个馒头,笑着说:“你从昨晚睡到现在,已经快申时了。”

夏满温馨了一会儿,忍不住又跑到宇文墨身边:“先生,他们手上的铃铛好特别。”

“这是绥州驰名的绥戏。”灼华道,“绥戏是跳给死人看的。每当为死者有庆贺活动时,他们就会在半夜跳绥戏。这期间不成发作声音,不然便会惊扰死者。”

这行人就在屋子另一头生火做饭,夏满走到门口去玩雨,半晌后悄悄的退了返来,在宇文墨耳边道:“先生,这些人带来了几个死人。”

她指了指内里树枝上缠的红布条,“每起出一次死者,就要做一次祭奠典礼,在树上缠上一根红布,不让死者的阴魂跟着生者回家,以表消灾解难之意。”

青黛查抄了一番,和竹叶一起生火做饭。

夏满眯起了眼睛。

他道:“快出绥州了。”

如何会有这么奇特的民风,凡是都讲入土为安,存亡间划下一条庞大的鸿沟,即便是祭奠亲人,也不过就是坟头一炷香罢了。

夏满张大了嘴:“五百多岁的老奶奶啊!”

“为免连累无辜,先生还是另寻他法进京为好。”

灼华关上了窗户,拉着夏满复又坐下,过了约莫小半个时候,内里的铃响才消逝。

雨下得极大,哗哗的雨帘在内里连成了白线。这会儿工夫,庙里的院子就已经积起了指深的积水。

偏殿的大门大敞着,地上停放着几具浑身用红布裹起来的尸首。

铜铃声由远及近,到了庙门前停下,半晌后一名黑衣老者在几个年青人的伴随下来到了后院,见着宇文墨一行人抱拳为礼:“我等路过此地也来避雨,打搅诸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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