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同归[第2页/共3页]
薛青梅羞得恨不得从地上找条缝钻出来了,“不,不消。”
此时天已经黑了,一轮明月挂在高空,星斗熠熠,夜晚的山野到处充满蛙声虫鸣,野菜只采了小掇,要凑上一碗菜怕是明日还得持续。薛青梅提着篓子谨慎翼翼的走在田埂上,夜风袭来,一缕头发不循分地挂在颊边,她伸手拨了拨。之前被王二狗和张孀妇引发的心慌炎热才消逝了下去。
月光之下,女子低垂着脸庞,暴露小一片玉白的颈子,和顺得像羊羔子似的。石敬安喉头一紧,忙轻咳了声回身扛起锄头,“前日下了些雨,这田埂湿滑坚固,薛家妹子,你千万要重视脚下。”
过了一会儿,窸窸窣窣声音过后,草垛后走出来一个身形魁伟的男人,此光阴头挂在西边山头上,天涯彩霞连绵。薛青梅躲在茶树后,透过斑班驳驳的叶子裂缝,一眼就认出了那男人是村头打铁的王二虎。只见那王二虎勒紧了腰带,四下张望了一番,便快速拜别。接着,一个身材娇小饱满的少妇从草垛后走了出来,那女人样貌清秀,脸上较着带着被民气疼过后的慵懒娇媚,薛青梅微微惊奇地睁大了眼,那女人竟是村里驰名的纯洁孀妇张氏。
“抱愧,薛家妹子。”石敬安难堪万分松开手,柔滑的触觉仿佛仍在手中,他弯身捡起锄头,手指在上面用力磨蹭了几下,那股酥嫩的感受才消逝了。
下一秒,腰间一紧,一股猛力将她拉了过来,接着身材顺着惯性撞进了一个温热健壮的度量里,男人炽热的鼻息拂在脸颊,“薛家妹子,谨慎脚下。”
常日里这张孀妇安温馨静的,话未几做事敏捷,服侍公婆也是经心极力,在村庄里出了名的贤惠孝敬。瞧不出这常日里斯斯文文的张孀妇,竟干得出这类不知羞`耻的事,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,瞧本日这景象,这二人还不知勾搭多久了。薛青梅心底一时有些为王二虎老婆田氏有些忿忿不平!这些男人的知己都被狗吃了吗?家中有老婆生儿育女、筹划家务、奉养父母,他们还干得出这类肮脏的混蛋事,真真让人恶心又可爱。
想到此,内心涌起一阵苦涩,天下男人皆薄凉,本身不就是个响铛铛的例子?待张孀妇拜别,她才提起地上的篓子缓缓起家,走了一步才发觉蹲久了脚已经麻了。
她不过是上西山采摘野菜,一时贪看山花忘了时候,哪晓得会碰到一对偷情野鸳鸯。听着里边压抑的声音,到底是嫁过人晓得人事,她面红耳赤,手心出汗,微微夹紧了双腿,羞得恨不得把脸埋到土里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草垛俄然一阵狠恶颤抖,里头的男人仿佛达到一个高点,女人的呻`吟越焦炙促,终究,统统声音静止了。
田里蛙声一片,天空星子密布,远处的村落在黑夜中若隐若现,都是同村人,也顺道。加上是昔日故交,薛青梅也不由放下了心防,笑着点点头,“那就劳烦石家大哥了。”
经男人这么一提示,她懵懂地怔了怔,俄然灵光一闪,眼睛一亮,“石家大哥?”
薛青梅忙朝他弯了下腰,“石家大哥,感谢你了。”
薛青梅内心升起打动,举起手里的篮子,“我这不是瞧着西山的野菜长得好,不畴昔得晚了,只摘到一点子。”然后见李氏腆着肚子走过门槛,她忙畴昔伸手扶,“嫂子,你把稳着肚子,这里头住的但是我大侄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