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回 身属心离[第1页/共4页]
"那是我醉了!"
福康安乐滋滋看着她道:"你夹的我都喜好吃。"
"我笑不是幸灾乐祸,而是……咳咳……"福康安被才刚不及咽下的水呛得狂咳不止,放下茶盏走到她身后俯身低声道:"那印记是我留下的,不是虫子。"
用过朝食,福康安按例得入朝措置户部事件,二夫人郭络罗氏发起带明珠在府中四周逛逛,认认地儿。
早已洗漱结束的明珠不再理他,先行上床安息,福康安由丫环服侍了这才跟着躺在床上。却见她又一小我睡一床被,外侧给他留了一床,不由惊奇,
"那恰好该跟我睡,"福康安笑嘻嘻哄道:"我给你暖暖。"
用过晚膳,又看了会子书,困意来袭,明珠便唤来丫环服侍洗漱。
原是为这个,福康安当即松了口气,兀自笑笑,暗叹自个儿多虑了,又回身柔声哄道:"昨儿我也喝酒了,失了分寸,今儿个我会和顺些。"
丫环们闻言,在身后掩唇偷笑。
"是真的疼!"明珠微微皱眉,"走路都难受,你放过我罢!"
摆在她面前比来的一盘菜是凉拌松花蛋,明珠顺手夹了一块放在他碟中,福康安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生硬,但还是勉强保持着。
傍晚时分,下人来报,"三爷说本该返来陪您,只是皇上留他用膳,他怕您等得焦急,便派主子来知会一声,让您先吃着,不必等他,用过晚膳他马上返来。"
不应时宜的赞美明珠听来只觉有诈,果不其然,下一句才是他真正目标,"那你也该料获得,谢毫不过是白搭力量,我想……"
福康安想要钻到她被中,她却捂得严实,
到了老夫人院中,跨门槛时,福康安体贴相扶,敬茶时,跪下以及起家,福康安怕她穿不惯花盆鞋而跌倒,都及时去扶,乃至屋内世人皆看在眼里,明珠也有些难为情,一时也不敢多言。
"我……咳……"哭笑不得的福康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床笫之事,只模棱两可隧道了句,"情不自禁!"
苏果闻言慌道:"昨儿个大喜,一应床品皆是极新,今儿个早上才又换了新的褥子,未曾瞧见有虫子啊!"
"你且放心待在府上,今后这便是你的家了,想吃甚么,缺甚么,固然跟丫环婆子们说,二嫂最是热情肠,有何不懂的,问她便可,等我返来。"
"嗯。"明珠胡乱应了一声,明日愁来明日愁,只能躲过一劫是一劫。
恰逢福康安返来,才进门便听他嚷道:"哎呀!辣死了!适口的茶有么?"
福康安走后,明珠随二夫人转了一圈,中午,郭络罗氏定要留她在房顶用膳,明珠推让不过,便留了下来。
今晚的明珠非常复苏,用尽尽力推拒的双手却还是被他牵掣,
洞房初夜,本就心疼她,福康安也就要了两次罢了,她竟受不了么?也罢,她都开口告饶了,他如何忍心去强要,万一惹哭了她,又不知该如何哄了,
"那你今晚好好歇着,明儿个可不准再回绝!"
"嗯?如何回事?"明珠见状惊问,"床上有虫子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