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24[第3页/共3页]
余尔有点心疼,鼻子也有点酸。
白经池转过身来,垂眸盯着她:“没甚么要说的吗?”
他没上车,俯身把暖气开到最大,又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本身走到一边拿出烟点上。
白经池抬手,指腹悄悄在她唇上掠过,语气半是筹议半是霸道地对她说:“今后不管听到甚么,看到甚么,不要信赖,先来问过我,晓得吗?”
没喝酒装甚么醉……白经池抬手摸了摸她额头,一片滚烫。发热了还在内里吹冷风,白经池一刹时掐死她的心都有了,脱了大衣给她裹上,拎小鸡一样把她塞上车。
“对不起。”余尔头更低了。
“晓得了爸爸。”余尔转头冲他安抚地笑笑。
啃完一个包子,饿到咕咕叫的肚子舒畅了点,智商也垂垂回笼,她终究想起来,白妈妈明天早上要做手术,白先生应当是看她去了。
她还在发热,白经池也不敢多担搁,狠狠抽了两口,把烟掐灭,大步走返来,上车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意淡淡的烟味。
他神采阴沉,余尔偷偷吊起眼角瞅了他一眼,吓得立即又缩归去。那怯生生的一眼,搞得白经池有火都发不出来了。
余尔鼻子一酸,本能地抱住他的腰,靠进他怀里。
白经池在走廊绝顶等她。余尔惴惴不安地走到他身后,看到他微驮着肩膀又在抽烟,也不敢吭声,站在他的暗影里,低头抠动手指。
很累吧……开那么久的车,又折腾到这么晚。
白经池直接开车去了病院,已经凌晨两点多,给余尔挂了夜间急诊,输上液,他坐在床边,怠倦地揉了揉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