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情依旧 1[第2页/共2页]

“凯瑟琳，你还是一点没变。”

他们两个的嘴倒是两极分化，一个舌滑得比抹了蜜还甜，一个嘴像锯嘴的葫芦甚么都说不出来。论辩才一赫那里能是他的敌手，没有一次赛过他的。除非她硬像上回那样虎下脸来不睬他，不然只要有一点松动他就用力往里钻。

真是读书的怕不读书的、斯文人怕蛮横人、要脸的怕不要脸的。

他坐在床边正谛视她的睡颜。

袁克放夺过她手里的怀表，把她压到枕头上。

袁克放乐了，她没有叫他滚，也没有哭。还肯同他说话，哪怕是骂人的话贰心也是甜的。厚脸皮的说：“我就是对你不要脸。”说完，蹬了皮鞋爬上床抱她。

一赫点点头，把孩子交给凯瑟琳，她确切很累，火车上他就没消停过，弄得她双腿间酸涩不堪，站着都发困。

他紧紧拥着她收回一声低吼。

她是想睡觉，可掰动手指头算又有好多事没完成。

洗完澡她躺在床上一样样数不过来，“不可，不可。时候来不及。我最多只能睡一个小时。”

肇君却对疙瘩楼没了一点印象，人也不熟谙了，环境也不熟谙，拉着袁克放的手，一个劲指着门外：“爸爸，走……爸爸，走……"

她白嫩肥胖的身子被他压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处可躲，只能接管他凶悍的冲撞。

袁克放不等她喘气，缠着、吻着要与她共赴巫山，在她身上肆意荒唐，酥软的一赫被动的一次又一次接管没顶的快感。

站在窗前瞥见一景一物，她才信赖真的是返来了。

久违的上海车站，这里别离又在这里相逢。

“凯瑟琳！”

“那里？我可老多了。”

一赫刚下车就见到在站台等待的凯瑟琳，欢愉地扑入她的度量。

她温婉如玉，沉寂宁静，有了她，天下任何女人再入不了他的眼，此生此世就这一个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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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……"

“呸！不要脸。”

“赫赫，我真想毁了你！”

他一排闼，一赫就醒了。

他左看右看，然后对着妈妈点头。

“好赫赫，多出些水，让我爱你。”

“好啦，快歇息吧！”

“赫，你越来越标致了。”

她已经说不出话，魅惑的眼睛，无声凝睇似有万语千言。可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顾，只想抵死和她缠绵。

书房里的画、笔筒里的画笔、花架上搁着未完成的油画，阳台上摆着的红色躺椅，翻开窗帘瞥见的江水连缀。

“没事，谁都不敢出去。”

凯瑟琳不但是她的良师良朋，还是她心中的灯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