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颦 1[第2页/共2页]
“做女人时脾气不好是父母宠的,做人太太脾气不好是丈夫宠的,她脾气不好,申明嫁的不错。”
“嗯。”余冰臣微咪着眼应着,舒心的很:“明天,我不过来了。”
浅碧点头:“姐姐是妻我只是妾,老爷去看姐姐我如何能禁止呢?”说完,她又指了指窗台下的绣架,“孤单的时候,我就刺绣,希冀有一天能像姐姐一样绣得那么好。”
详确问了她的病症、体征、用药、看大夫的环境,袁克放眉头舒展。
她说,天下是由想像缔造出来的,多么烂漫的话!
“远水解不了近火。”袁克放若一沉吟:“上海离这儿近,我派人去请一个好大夫,几日工夫,必然能够看好她的病。”
他觉得这事过了就过了,哪知,燕过留声,人过留痕。成心偶然,总想起这件事,想起一赫,想起她洁净透辟的眸子,倔强自傲的眼神。
强权高压之下,谁说个不字?袁克放笑面虎一只,方才两人还如沐东风,有商有量,转背脸就让你如坠冰窟,背脊发凉。
“老爷谨慎。”
他笑的阴冷,凌厉的眼神沈右衡胆颤心惊,鸡嘬米似的点头。
这么好的老婆,这么好的小妾,他有甚么不对劲的?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,只是……
他熟谙的人中没有一个能说出如此敬爱又富有哲理的话,只要一赫,独一的一赫......
余冰臣安抚地拍拍她的背,浅碧红了眼眶像小狗一样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后,矜持地又放开。
无由来的,余冰臣打了个寒噤,阳春三月里俄然背脊发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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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右衡大窘,期呐呐艾:“袁......袁先生开打趣,一赫,一赫......有丈夫的。”
袁克放对这些家长里短不体贴,但传闻一赫病还没好,心缩成一团。她的病如何还没好,这都几个月?可想而知,身材糟糕到甚么境地。
沈右衡一听,先是欢畅,感觉mm的病有但愿了,又能在家人面前表上一功,继而一想,又有些不称意。请来的洋大夫诊金谁出,谁接待他,这都是题目,如果没治好......他可不担这个任务。
万国博览的事已经风吹云散,人都要着眼将来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