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7.三罪并罚，留全尸[第5页/共5页]

这时，内里俄然有一个小寺人跑出去，大声说道：“皇上，那天跟娘娘一起失落的产婆抓到了！”

这宫里的旧人死的死、伤的伤，这会儿都不见人影了。

其中启事，大师都心知肚明。

小门路立即同几个侍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丢了出去。

金甲卫？

寺人们簇拥着将那产婆送了过来。

段然神采一变：“如何扯到了和靖的身上？”

陆离重重地在桌案上拍了一把：“你感觉，朕既然抓到了线索，会在鞠问清楚之前就把你叫来磨牙吗？”

兵士冷哼一声掉头走了，一边将画像攥在手里拍打着，一边大声抱怨道：“腿都快跑断了，连一点儿影子都没瞥见！这泼天的繁华也不晓得要落到谁的头上去！照我说啊，上头既然说了‘死生非论’，我们不如干脆到北里里去找个长得差未几的打死献上去算了！要活的咱怕露馅，要死的还不轻易……”

程若水开端无声地坐在地上哭，只掉眼泪连抽泣声都没有的那种。

如此过了足有一刻钟的模样，程若水俄然站了起来：“皇上真的要杀我？甚么时候行刑？”

程若水急得有些语无伦次：“这……这话从何提及？臣妾只是同太后闲谈了几句，劝太后放宽解罢了！臣妾既未曾教唆诽谤，也未曾撺掇太后去御书房滋扰皇上，莫非闲谈几句也是罪恶吗？”

“你不必换了，”陆离嘲笑，“你能够先向朕解释一下――北燕驿馆的火药，是如何回事？”

段然“嘿嘿”一笑：“你还能到哪儿去？鬼域路上已经有几万将士给你开道了，你还不满足么？”

“或许他们只是误判了情势，觉得反贼即将破城，为了给本身找个活命的机遇，以是才想绑了我们向反贼投诚……”程若水硬着头皮道。

段然朝她呲了呲牙：“是，长离是宅心仁厚！但是你想想你害的是谁？你害得长离的女人和孩子至此存亡不明，竟然还想活命？这也就是长离脾气好，如果换了我，一订婚手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剐下来！”

程若水一惊，仰起了头：“甚么火药？臣妾不明白！”

程若水打了个寒噤，忙跪了下来：“臣妾一贯喜好素色的。皇上若不喜好，臣妾归去换过就是了。”

程若水冒死点头，脸上茫然的神情显现，她并不想认罪。

“我没有。”程若水面无神采。

几个小寺人齐齐跪下，此中一人立即大声叫道：“娴妃娘娘，您可要救我们啊！当初您说好了的，只要我们制造一点混乱、拖住时候让金甲卫不敢等闲出宫去，这就是天大的功绩了――现在功绩没捞着，反而要被杀头，您可不能不管我们！”

陆离靠着桌案，悄悄地坐了好久。

“皇兄，是这个女人害了母后吗？”陆钧诺眨眨眼睛，脆生生地开了口。

程若水游移好久，缓缓地摇了点头。

她真的差一点就要信赖了，如果那两个兵士没有画蛇添足地返来唱这一出戏的话。

但是，这么多好动静，仍然没有冲淡宫城上方的阴云。

程若水面露惊骇之色，呆住了。

陆离看着她，仿佛有些怜惜：“本来这就是你暗害阿鸢的来由……你要当皇后？你的心上人不要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