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肆章 岁月长，衣裳薄09[第3页/共3页]

“酹月，你说你这么笨，我如果不大发慈悲的话，你该如何办？”他的语气，实在更多的，似一声压抑好久的感喟，轻不成闻。固然如此，但酹月被他用在怀里，倒是连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的。

“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么？”阮元孟氛围地辩驳。

酹月俯身，双手忍不住覆住黎芬的，她的手冰冷得几近没有温度似的，这小我，真的就是她妈妈吗？

酹月点点头，但愿如此。

“但是……”

如果这必然要用一个词来描述这一刻董博思内心的所想，那么他能想到的，是“庇护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