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5.项队今天酒醒了吗?[第2页/共3页]
“究竟,究竟是何人?”
地藏王菩萨慈悲为怀,许这些鬼一偿夙愿,七十五司再多添一司,名曰圆梦司,似阿娇如许的,正可去圆梦司报导。
往枉死城去滋养灵魂,还想问一问卫子夫, 知不晓得是谁害了她们。
孟婆弹弹指甲,闻言一笑:“既不想当鬼,那就当人去,十里人间,那边不好,一碗汤下肚,前尘旧事不记,何必非困在这一世的因果里。”
“若得阿娇,当以金屋贮之。”
兰芽取下头上一只簪作针,又从囊袋里取出一根细发,穿在簪上,替楚服缝头,一边缝一边笑:“你这一觉又睡了多久?”
除了刘彻,她的仇敌又另有谁呢?
汤锅前鬼山鬼海,步队一眼望不到头。
喝了汤的鬼便去走何如桥,善鬼过桥,桥面稳似盘石;恶鬼过桥,脚底似踩烂木,铜蛇铁狗便在奈河中等着吃这些恶鬼的灵魂。
男声女声,童声老声,声声入耳,把阿娇的鬼心鬼肠振得发颤,不自发口中便喃喃出声,跟着念叨:“若得阿娇,当以金屋贮之。”
阿娇扯扯衣带:“找她帮你把头钉钉牢。”
阿娇坐得半晌,忽尔一笑,看着楚服道:“走,我们找孟婆去。”
卫子夫手里端着一碗孟婆汤,悠悠看了楚服一眼:“她到现在还不晓得?那还是不要晓得的好。”
还能是谁呢?楚服如何也想不明白,大汉女子都会祈求与夫郎同心同德,如何到了娘娘这儿就成了妇人媚道,厌胜之术?
如何她才不过睡了一觉,卫子夫就投胎去了?
又要来七月半了,鬼门一开,这些鬼便能回阳间看望亲人了。
看她还是不记,伸手一挥,平空变幻出一盏酒来:“你饮下这酒,耳里听得甚么,嘴中便念将出来,那便是你未偿的夙愿了。”
阿娇醉中神识非常腐败,闻声孟婆这话,内心竟感觉很有些事理,可不就是一场好醉,连卫子夫都醒了,她还不醒如何像样?
谁知卫子夫与刘据在枉死城里没呆多久, 竟接踵投胎去了!
孟婆庄在奈河边,店中咕嘟嘟熬着一大锅汤头,孟婆就坐在大锅边,偶尔拿起颀长勺子往锅里搅一搅,那锅汤炖得又稠又浓,香飘十里。
“天然驰名。”孟婆摇摇团扇,她不但熬汤,她还酿酒,只是平常鬼喝不到她的酒罢了,团扇轻点:“这酒名唤求不得。”
孟婆唤作孟婆,并非老妪,而是一妙龄女子,身材凹凸,长发斜斜盘腾飞髻,握着一把团扇,扇面上不知用甚么红绒绒的东西刺出一片此岸花海。
兰芽纤纤细指翘似兰花,把楚服的头缝得密密实实,连同鬼心鬼肠都塞回原位,看阿娇又掩着口打哈欠,轻笑一声:“你若无聊,怎不去望乡台看看亲人。”
阿娇不想当相思鸟,也不想作相思树,她想当人。
孟婆看阿娇睡得够了,团扇往她面上一掀,轻风拂面,阿娇悠悠然醒转。
“若得阿娇,当以金屋贮之。”
“如何分歧?”
必是有人意欲侵犯,蒙蔽了陛下。
可等阿娇再次睡醒, 便见楚服抱着头,恨意满腔:“娘娘, 卫子夫投胎去了。”
本章为防盗章节,请耐烦等候防盗时候畴昔 飘零荡回到墓室中, 还是倒在玉床上死睡, 睡前还跟陶俑侍女念念叨叨:“当鬼没意义。”
楚服从速扶住她:“娘娘!”她痴心护主,急问孟婆道:“娘娘这是如何了?但是酒醉?”
莫非还要等这朽木一样的老头子也进了阴司,才气讨要金屋吗?